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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是平凡、普通,吹奏不起漣漪的一天,卻是我內心最像渡鴉的時候。
女孩坐在前座,幾天前,才想起曾跟她一起工作過,彼此都沒認出對方,因為預料不到會在下班後的語文社團裡遇見。
她是大家喜歡的美女同事,溫柔可愛,之後,聽說她生病請長假,我也離開單位,無意間看到她的報導,關於乳癌治療後的生命鬥士,照片裡依然笑容甜美。
昨天真的是她,我笑著說妳還是很漂亮,她說妳都沒老(這個.....我年紀很老?),只是,她又問我看得出來她戴假髮嗎?我說我看過關於她的報導,她問哪一篇,因為有好幾個專訪,才發現這姑娘比之前開朗活潑呀,她繼續說現在是第四期,我還沒來得及回應,上課了,她朗讀課文,提出一些文法疑問,課後,我們互道下次見。
北歐神話Sandman會對睡不著的人吹口沙,帶入好夢,這是我喜歡的版本,改編尼爾蓋曼《睡魔》的影集裡,長著翅膀,戴著鳥頭面具的夢境之神,化為人形表情非常冷漠,微微憂鬱,我最喜歡他與地獄統治者戰鬥那一段落,在「夢」被地獄使者用「反生命」打擊絕望之際,宇宙萬物一切都停在黑暗靜止的狀態,「夢」已經癱躺無力,還有什麼能夠改變,「夢」冷顫輕弱的說「希望」, 贏回他被惡魔偷走的法力面具。
親愛的女孩,謝謝妳。